有那麼一些中國人,對中國的傳統文化和紅色文化頗為排斥,對中國的社會現實更加看不順眼。他們認為中國各方面情況都很糟,總想拽著中國跟著他們跑。拽不動了就天天預言中國馬上要崩潰。上世紀八十年代以來,他們已經預言了30多年,每一次預言都落空,但是他們仍在百折不撓地繼續做這種不接地氣的預言。
 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荒唐現象?原因之一是,這些人的文化資源和知識體系太單一了。近代百餘年,我們的教育和文化實踐,大多數時期都是奉行全盤西化政策——只讀西方書,只研究西方模式,只學習西方榜樣。經過從幼兒園到博士畢業20多年的學習,西方的一套概念體系,主導著中國學子的大腦。被稱為知識分子的人,都是這樣生產出來的,還有許多商人、官員,也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
  西方的那套概念,可能是在描述一隻麻雀,中國則可能是個黃鸝,也可能是個烏鴉,也可能是個孔雀,甚至可能是大象或老虎。總之,中國的確不是那隻麻雀,拿一份麻雀說明書來套中國,怎麼都無法套上。企圖用麻雀理論指導孔雀的發展,更是荒誕不經。眼看著這隻孔雀昂首闊步,卻沒有一步踩在麻雀的腳印上,他們就著急起來,就預言孔雀一定要崩潰。儘管這預言已經被事實否定了幾十次,他們還是這樣鍥而不捨地預言著。
  為了掩蓋他們的失敗,他們拼命強調這套舶來的麻雀理論是絕對真理,強調作為麻雀的西方社會是唯一正確的,中國作為一隻孔雀本身就錯了,就不該長成這樣,更不該這麼走路。於是他們站在西方立場,憤怒控訴中國作為一隻孔雀的“罪行”。
  實際上孔雀自有孔雀的成長經歷和發展邏輯,自有孔雀的文化理想和表達方式。只是在近代以來的失敗悲情中,我們對自己的文化資源,出現了完全錯誤的認知,並於1912年將它拋進了歷史的垃圾堆。後來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反抗殖民侵略,建立了獨立自主的主權國家,創造了同樣輝煌燦爛的紅色文化。可是在近來幾十年的社會發展中,紅色文化也不斷遭遇邊緣化甚至妖魔化。我們就這樣反覆拋棄本土文化,只剩下舶來的西方文化作為我們的立國之本。那些人受此誤導,根本不懂得蹲下身子研究中國的社會現實,甚至不承認中國社會的合法性。他們天天啄食中國的孔雀肉,卻天天唱著西方的麻雀歌。
  改變這種荒謬現象,要從兩方面努力。一是從國家層面,要把傳統文化和紅色文化作為中國國民教育的主要資源,傳播給一代一代的中華兒女,讓他們從小就學唱孔雀歌,從小就理解孔雀的道路和前途。二是個人層面,那些學了一肚子麻雀理論的國人,要面對中國是一隻孔雀這個現實,要接受孔雀的崛起與騰飛,要積極更新自己的知識結構,在傳統文化和紅色文化方面補補課,再也不要唱著麻雀歌詛咒孔雀的崩潰與滅亡。▲(作者是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文化研究所研究員)
(編輯:SN17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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